90. 梁潇潇x葛丛鹭 这是我太太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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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近来,汾城金融或财经小报,倏而爆出几条热闻。

    主人公相关,皆是葛氏近来入主董事会,攥握公司上下全脉的新一任掌权人,葛家的大公子,葛丛鹭。

    新任家主顺利入主葛氏后,手段隐而凌厉,如叶锋偏行,看似温和无痕,实则刀刀利落,刃刃割人。

    而论及这位公子的来头,众说纷纷。

    有人说他早年便随了葛氏旧主的儿子,即葛楹的亲哥,居于海外,不见踪影,此刻甫又回国掌权,实属突兀;也有人说,葛丛鹭及其舅舅这一对舅甥,虽神龙不见摆尾,可论及葛氏海外部门的业务开发,每每相关于此的负责人文件签署,又实打实地落款为两人的名字,以此看来,好像并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
    也就意味着,虽说单单寻不到他们的具体行踪,但暗地里有关公司海外分部的运作,其实都在这两人的掌控之中。

    眼下葛丛鹭辗转间独自回国,也不过是承接了原本就该有的位置,按照道理,实在是指摘不了什么。

    再谈起那些年的缺席,也算作是他回国前的小插曲罢了。

    无数媒体原本就因为沈鸫言和葛烟两人的公开,格外关注沈,梁以及葛方的一切动态。

    此刻注意力落于葛丛鹭身上,有关这位公子当年为何骤然出国的猜测,就没停过。

    梁潇潇是这其中,少数知晓内情的人。

    当年乔牧华和葛楹离婚,除了两人闹到最后各方面都不合,这其中,多半有乔家的推力。

    乔牧华是那个年代颇具才华的青年画家,于单亲家庭长大,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。他生活拮据,却也因为落了张好看的相貌和独特的艺术家气质,很是吸引女孩的注意。

    从一开始,乔老太便同葛楹这位心气颇高的豪门媳妇不合,她不觉自家有所高攀,只每每看着在葛楹面前唯命是从的乔牧华,心疼得不行。

    起初只是暗暗地在背地里抱怨,再往后等到孩子降生,全部都随了葛家的姓,老太太的不满终于到达了顶峰。

    乔牧华处于婆媳之间,长年累月下,也从一开始的劝解劝和转为最后的漠然不管。

    而他终究散去了一身的清高,借由葛氏的关系卖画办展,彻彻底底地变成了铜臭满身的画商。

    此外,还要拿自己儿子因为兴趣和灵气所临时作的画,来当做他吆喝的噱头。

    葛楹没打算继续忍耐,两人的离婚闹得相当持久。

    乔老太以婚后财产平分为由,觊觎葛楹的金库还不算,手还伸到了两个孩子身上。她不仅想让乔牧华拿到两个小孩的抚养权,打算以此改姓归宗,更是想着再借由抚养费的名义,光明正大地揽下兄妹俩早先便拥有的葛氏股份。

    可葛家岂是那么好拿捏的。

    葛氏当年的太子爷亲自出了马,最终,乔牧华只单得了一笔现金,其余的什么都没觊觎到,就此彻底和葛家划开了界限。

    而论及孩子,葛烟被分给了葛楹,葛丛鹭则是被判给了乔牧华。

    可虽说是归到了乔家那边,葛丛鹭也没和他们住一起,偶有会去的地方,是梁宅。

    那时葛楹已然再嫁给了梁致臣。

    乔家骤然失去葛氏这座靠山,往后再有后悔,也不过是短时间的事。

    等到乔老太终于明白过来后,已然追悔莫及。

    让自家儿子去和葛楹复婚是不可能了,她很快又将主意打到了葛丛鹭身上。

    然乔老太千算万算,万万没算到葛楹的亲哥是个极疯的性子,相传早些年因为未婚妻跟别人跑了,他干脆便没再娶,似是要一直找下去等下去。

    算不得威逼利诱,乔老太被他警告过几回后,愣是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或许是为了挡开乔家时不时的纠缠,又或许是为了别的。

    出国的打算很快便定下。

    葛楹的亲哥再三询问了葛丛鹭的意见,随即向自家妹妹允诺会照顾好这位侄子,这才将他带出了国。

    葛丛鹭的消息并不是一开始便中断的。

    出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,他和梁潇潇之间仍维持着联系。

    ………是各自成年后,非常突如其来且猝不及防,也很是偶然的一天。

    他就那样地消失于茫茫人海中,杳无音讯。

    但也并不是那种生死攸关的骤然湮没,偶有他乍一出现却复又消失匿迹的时刻,是众人这么些年所牵挂的念想。

    也是梁潇潇坚持找寻这么多年的缘由之一。

    而再往内里所探究的具体渊源,恐怕只有现在复又归来的葛丛鹭本人,才能说清了。

    梁潇潇目光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相关界面,有关过去的思绪还未收回,脑海里倏而便闪现那天晚上。

    葛丛鹭淡然询问她的画面。

    于他来说,那般重要的事,竟也是随口便能提起的。

    四合院的堂屋偏厅没有多余的光,只顶上悬着的八角棱彩灯渗了点昏沉的亮。

    那时的她慌不择路地半滑落至古式架子床的边沿,几乎是轻颤道,“丛鹭哥,你不要拿这件事和我开玩笑………”

    得他淡然却极为笃定的一句,“没有在和你开玩笑,有关这件事,我很认真。”

    “小小,回去好好考虑。”

    葛丛鹭话落,就着那昏昧的隐绰,不知看了她多久。

    沉默须臾,他终是从梨木的椅子起身,颀长身影朝前几步迈至前方,修长分明的手扶起被惊到的她,“我等你答复。”

    ---

    还是太突兀了。

    一连几天都做到和那晚相关的梦,梦境将葛丛鹭的面容比拟,他那般稍显纵溺的语气也随之被放大。

    梁潇潇每每醒来时,只觉得脑海里思绪繁冗,几乎是乱成了一锅粥。

    稍稍清醒了会儿,手机铃声却骤然响个不停。

    她敛眸划开屏幕,入目又是陌生的电话号码。

    自从她将林肃的所有联系方式删除后,每天都会有新号码拨打过来。

    想起那天对峙时林肃所说的话。

    梁潇潇惊觉,命运竟是和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。

    比起他口中所说的,和那个女人,只是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朋友关系。

    殊不知,她和林肃的初见,也是在孤儿院。

    那会儿葛丛鹭还没有因为乔家发生的事,前往国外。

    一行人被大人牵引着去往孤儿院作慰问交流时,正好碰见林氏的林董在接人。

    冰雪天,风极为寒凉。

    林董身边围了满满绕绕的一圈人,不住地低头弓身,哈腰赔笑。

    比起院内近乎谄媚的那些人,被接的少年却是被忽略的那位。

    他全程垂着头,一声不吭,薄薄的脊背却撑得挺又直。

    目光不小心撂到她时,俊秀的少年抬眸定定地望了她眼,不过几秒,骤然低下头。

    仍是抿着唇不说话。

    她也是后来才知道,那位少年,叫林肃。

    是林伯伯早年流失在外的私生子,被母亲当做拖油瓶抛弃后,被孤儿院收养。

    而和林肃再有进一步的接触,是他们一群世家子弟相约去爬山。

    骤然而起的雨落个不停,挡去来时的路,泥泞不堪。

    暴起的水帘间,她不慎滑落在沟渠里,因为疼痛短暂昏迷了过去。

    再有意识时,眼前撑起的弧度,是极为清颀的肩背。

    近处没有救护车,没有信号,只有不断探索着往山下快速迈去的山路,以此寻求能够得到最快处理。

    荆棘和沾湿了的落叶卷在身上,泛着山间雨落时的特有土腥。

    梁潇潇痛到意识模糊,恍惚间,只知道那人背着自己,不停地喊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是小小,还是潇潇。

    她分不清了。

    只记得再醒来时,视线里映入林肃关怀担忧的眼神,“潇潇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梁潇潇摇摇头,因为淋了雨的后遗症,头痛欲裂。

    好像便是那时开始,葛丛鹭便渐渐地,不再陪伴于她的身边。

    那天的他也是爬山中的一员,分明没滑倒,却不知为何,也躺于医院间。

    再然后的事,仿佛也由着时间的翻页,悄然上了色。

    丛鹭哥走了很久很久,烟烟也出了国。

    而她成年以后,和林肃青梅竹马,顺理成章。

    年少相陪,随后订婚………

    看似一帆风顺,却也能在最后即将抵达港湾停泊的时刻,尽数被掀翻。

    梁潇潇未曾想过。

    那样传说中的,在婚前才会展现的恶俗且狗血的情节。

    竟也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。

    原先她在心中也早就做了定夺,此刻再回首,竟似是走马灯,将所有的一切终结于此。

    梁潇潇深吸一口气,利落地将那个来电拉进黑名单。

    这个婚,她一定要退。

    ---

    梁氏千金要和林家二少退婚的消息顷刻间便传遍了汾城。

    对于那些极爱讨论八卦的人来说,这堪称是极为劲爆的消息了。

    俗话说,有钱人间的虐恋情深更为引人注目。

    退婚,便是这其中的头等大事。

    当初梁林两家已然走到了订婚这一程序,眼下梁家大小姐不顾所有主动要求退婚,不正是说明男方做了极为严重,且挽回不了的烂事吗。

    人们吃瓜之余,再联想林肃和女服侍生牵扯不断的绯闻,隐隐约约间也能参透些什么。

    而比起全梁氏上下对自己照常出入公司工作的目光洗礼,梁潇潇却颇为淡定,继续去处理公务。

    如果说,早先她是初绽的荷,静静秉着香意,迎接每日晨间凝露的水珠,

    历经这一茬后,她便是彻底舒展了自己的荷莲垂叶,只弯弯坠于滔伏之上,堪堪汲取自己所需的水源。

    再论及葛丛鹭先前所留给她考虑的时间。

    梁潇潇接连好一阵都没有答复。

    或许是知道她在躲他,他似是并未强求,不再联系她,亦或者是来寻她。

    此刻的梁潇潇不知晓,自己就如同那只她养在梁宅庭院里的小乌龟,牢牢地缩在壳中,想着能多藏一天便是一天。

    可壳子终究有被掀起的时候,而她,也终究要迎面应对。

    和葛丛鹭再次遇见,是在某天的晚间。

    梁氏和新合作方的聚餐地点定在了三潭月。

    梁潇潇往常都是自己开车,晚餐结束后,她屏退了小助理,刚准备往地下车库迈。

    却在铺满华美地毯的长廊间,迎面撞见两位女生。

    隐隐约约的,瞧着便觉得面熟。

    梁潇潇很多时候都被人说反应过慢。

    可此刻再慢,却也能依稀分辨出,眼前的这两人,是当初差点被梁氏大楼那略有不准的电子杆打到的女生。

    其中一位差点撞到她身上,几乎是近在咫尺。

    长相颇为清纯,穿着三潭月女服侍生专有的纯白锦绣旗袍。

    梁潇潇鼻间又掠过当初在林肃领口所闻到的香水味。

    不过片刻,脑海里便拼凑出完整的模样。

    照片里模糊的身影;三潭月的服侍生;略显熟悉的魅惑香气。

    而比起上回匆匆打过的照面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,很明显认识她。

    或者,换句话说。

    很明显知道,她先前是林肃的未婚妻。

    其实自和林肃对峙起,梁潇潇便不曾询问这个女生的任何讯息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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