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待花开(57)三合一(静待花开(57)这事四爷...)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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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静待花开(57)

    这事四爷能假装不知道, 但是金思甜不行。

    到医院了,确实不是装病的。真就是嘴歪了,手也抖起来了。

    中风了!

    但是医院给的结论是:还不太严重!坚持锻炼, 节制饮食, 正常生活没什么问题。要是能叫中医针灸给配合一下,恢复的能更好一些。

    这个也确实有, 恢复的好的, 都不大看的出来中风过。

    那肯定是好好治病, 对吧!

    老金急着说话,呜呜啦啦的,也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徐芳在边上才说呢,“治病的钱得叫人赔。”

    今儿老金心里本就不痛快, 晚上了,在家里用电饼铛给烤点腰子、鸡胗还有菜蔬吃, 就不用去外面吃烧烤了嘛, 撒上辣椒面孜然, 跟外面的味道是一样的。几个老头从下午五点,吃到晚上八点。喝的也差不多了,几个老头要回去。老金下楼把人送走,结果转身踉跄了一下,跟一个送外卖的小哥给撞上了。对方的电动车蹭了他一下!也没事, 当时是站着的。然后两人掰扯起来, 对方又热又累,又急着往上送餐,说话也不是太好听。吵吵起来, 对方说叫我上去送餐之后咱俩再掰扯,老金堵着门不叫对方进, 就这么推搡了起来,老金喝了酒,本就不是很稳当,那个是年轻人,一点力直接就给摔了,这一摔可坏了,等保安喊了徐芳下来,老金这嘴已经歪了。如今那个送外卖的,还在派出所呢,已经报了警了。

    老金躺在这里,嘴里呜呜啦啦的,意思是叫对方赔偿。

    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
    金思甜的意思呢,这肯定是两人都有过错,等治疗之后,报销完了,把后续的理疗费用也都算上,两家各认一半。她还去咨询人家大夫,就是说这个费用下来得多少钱。

    这种中风,其实很大程度还在于自己的锻炼,费用倒是花费不了多少。

    人家就说,“两万块钱差不多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金思甜的意思是,叫对方拿一半,人也叫从派出所给放了吧,私了就得了。人家出来挣辛苦钱也不容易,咱不为难人。

    她跟刘大山在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,刘大山觉得这样就行了,那送外卖的也是倒霉,怎么碰上这么一茬呢。

    俩口子打电话,徐芳不小心给听见了。她心里不大乐意,治病花费两万,那边只认一万。想啥美事呢?

    她没法说人家闺女,在金思甜过来的时候她拉了金思甜在外面商量,“我知道你们挺忙的,忙去吧,你爸这也没大事,我照看就行了。守这么些人能干啥?你家里还有孩子呢,离不了人。有事我就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
    金思甜觉得徐芳这人其实还行,从不打着老金的招牌给人添麻烦。不像是有些没轻重的,今儿给子女打电话,说你爸要去哪。明儿又打电话,说你爸想吃啥了,想买啥了。很多人家家里的老头那后找的老伴,都是打着老人的旗号张嘴要东要西的。但是徐芳却没有这个毛病,几乎是从不打电话给她的,这次的给她打,是这几年来的第三次还是第四次,之前都是因为过节问是否要一起吃饭的事。这次还是老金真病了!

    咱不能把人往坏里想,反正在金思甜看来,徐芳不算是给添麻烦了的。想到之后还要人家伺候一个行动不太便利的人,她就攥着手机,然后进里面,跟老金把话说前头:“大病花钱,你手里有。当初咱们就说好了的,看大病的钱从思业给的那么一大笔钱里扣。不过呢,我还是会给徐阿姨一万,这不是给你看病的钱,是徐阿姨接下来要格外的费心照看你,我给她的补贴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就直接给徐芳转账了一万。

    徐芳马上道:“你看你这话说的,这么见外干嘛!你这孩子,就是嘴硬心软……我跟你爸是一回事!”说着,戳了戳老金,意思是他别说话,孩子说咋办就咋办。给我的不就是给你的吗?所以,别再呛呛把人给惹恼了。

    老金闭嘴了,他也觉得是女儿掰不开面子,借着给徐芳来补贴自己呢。

    徐芳左右看看这父女俩,就笑着跟老金道,“我想叫思甜先回去,国|委还在家呢,那可是咱家的宝贝蛋蛋,马虎不得。这里有我就够了!事又不复杂,我还处理不了了?都守在医院,也没啥用处,除了熬着年轻人,耽搁工作,没法照看孩子,别的也没用处不是?我这身体照顾你,现在还没问题,别的忙帮不上,这点该我干的事,不能推给孩子,是不、”

    老金点头,算是应承了。

    既然这么说了,那金思甜就没停留,真就回家了。

    徐芳收了这一万,等老金打针之后睡着了,她去处理跟人家的纠纷去了。反正是中风了,以后会咋样不好说。她就跟人家那边的家属说了,“……是每年我从你们拿治疗费营养费和护理费呢?还是你们看着一次性给了?我知道大家都不容易,我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。怎么着都行的……”

    听起来是很通情达理!

    可哪里敢叫你每年从我们拿钱!人老了毛病多了,都说了是中风了,这个肯定做不了假的。这老人中风的后遗症,其实就是无底洞,明知道治不好要是偏要去治,这得多少钱?今儿要护理费,明儿要理疗费,啥时候是个头呀?这不是给自己找个爹回去吗?

    能一次性给了就给吧!

    这小伙子的媳妇就问呢,看多少钱这个事能了了。

    徐芳一副不好张嘴的样子,“这往后躺在床上,说是要中医针灸理疗,你们也知道,现在这扎针,一次没有八十不行吧?这得天天坚持去,来回打车算五十块钱,不多吧!一天这就是一百三了!这还没算医生给开的药,这钱一天二十不算多吧?这就一百五了!我还没算营养费呢!只这些一天就一百五,一月就是四千五。每天给你们算营养费这是欺负人,但每月给五百的营养费不能算多吧,这五百也就够定个牛奶吃个鸡蛋的钱,我没瞎算吧!把这些加起来,一个月这就是五千,一年就是六万!可中风的后遗症一年能恢复成啥样我也不知道,说不定能好点,到了明年一月花不了五千那么多,也许一两千就够了,那要不然,先把一年的计算了,剩下的咱们以后慢慢算……”

    这媳妇一听,就道:“阿姨,我们真没那么些钱,这样,我们手里积蓄有四万多,我再借点,我们家再凑凑,赶在明早八点,给你凑够八万,这事就这么一次性的了了,成不?”

    徐芳一脸为难,但还是点头,“……我都没跟儿女商量,我家一个儿子俩闺女呢……”

    那更不能商量了!年轻人冲动上来,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松口的。“阿姨,明早八点,钱肯定到账。”

    不由分说的,就这么给定下来了。然后八万把这事给私了了!

    对方觉得这阿姨好忽悠,徐芳也觉得对方不难忽悠!一路都可高兴了,回去之后跟老金是这么说的,“我把事给了了!从对方要了两万。这次的治疗费就从这个钱里出了。”

    老金觉得要的少了!

    徐芳就把金思甜之前只打算要一万的事说了,“……思甜心善,想着对方挣钱不容易,我也理解这种想法,可我也不想叫咱吃亏不是。不过想想年轻人的不容易,我也没要多的。咱看病大夫说就是花费也就是两万上下,那咱就要两万,也不跟人胡搅蛮缠。你说呢?”

    老金不言语。

    徐芳就又道,“关键是,对方也真没了!媳妇还抱着个三岁的孩子,说是再逼就得跳楼。我一看那孩子,跟咱家国|委一样大,我这心就软了。这两万我都觉得要的多了!我跟你说,这事跟思甜说的时候,还得你说……我怕思甜误会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说只要了一万!”老金含混的这么说。

    徐芳‘嗯’了一声,“咱是俩口子,你说的我总是听的,往后我靠你的时候多了。”说着就道,“哥呀,这次我可吓坏了。医生可说了,得饮食节制了,酒是绝对不能碰,烟也不能抽了,就是肉也尽量得少吃或是不吃……为了身体,咱得听大夫的。以后就是素菜,青菜豆腐保平安!哥,不是我舍不得叫你吃,实在是得叫你多陪我几年,咱得听话。”

    嗯!肯定配合!如今一说话还流口水,话也说不清楚,把人吓的够呛。

    金思甜白天跑来,才说看完了之后去处理纠纷呢,谁知道这边都给处理好了,“给赔了吗?”

    老金点头。

    “赔了多少?”金思甜也没往心里去。

    老金伸出一根手指。

    一万?

    金思甜就点头,“可以了!那我就不再跑一趟了。”

    嗯!你忙吧。

    林雨桐也是从辛年那里知道情况的,反正就是住了半个月,能出院了。走是能走,不过是一条腿不灵便了。嘴不歪着呢,但是一条胳膊也不能说彻底的放下去。就是这么一种姿态。本来,一般这种的病人,很多都会转到中西医结合这边来,针灸一段时间,走路看起来能好上很多。但是人家老伴儿并没有那个意思,只表示每天都会陪着晨练的。

    晨练这个倒是没马虎!老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,晨练专往广场这边来。从他们所在的小区走到广场,得小二十分钟,这是正常人的速度。像是他这种状况,路上不停,也得走四十分钟。来了之后,坐在石凳上歇一歇,然后就在小区的广场上转悠。

    老林和老孙他们,可都在广场上练呢。暑假在家,早起桐桐和四爷也乐意带俩孩子去广场上,瞧瞧人群,多好的。然后,这就不期而遇了。

    他那样的走路姿态,表情有些木呆了,又盯着孩子一个劲的看。就把正玩着的俩孩子给吓一跳。林墨拉了林砚撒丫子就跑,跑过来跟大家告状,“那个老爷爷要把我们卖了……”

    一看,是老金!

    得!还是别在这里玩了,咱换地方吧!带着孩子从小区走到将要上的小学门口,叫他们得记住这条路径。肯定还得有家人接送,但路得他们认识。

    丁帆他媳妇就在这里教书,这里的老师,八成都是中源集团的子弟。因此,大家彼此都算是认识的。这一段路走着不算近,得十来分钟。每天来往一趟,就得走半个多小时,早上晨练这效果也算是达到了。

    反正不管老金是什么目的,连老林都躲了,咱不去跟你碰面,这总行吧。

    今年还有个特殊的日子,那就是老太太八十五岁了。顺利的冲过了八十四这个大关,大伯的意思呢,想在老家给老太太好好的过个寿。

    族人在老家,为了热闹,当然还是回老家办。

    大伯提了,那就听大伯的。

    老太太的生日在九月一日之前,刚好赶上老师开学之前,那要办就办吧。

    藤藤跟林雨桐商量,这个生日咱们怎么弄。

    林雨桐就说,“我这边才说给大伯一万块钱,酒席这一类的花费……省的他自己承担。”

    也行!我也给一万。

    藤藤就说,“我想给奶奶买身唐装,姐,你呢?”

    “我给买点首饰吧。”

    藤藤也不争,收入不一样,各自尽心吧。

    大龙家的媳妇蓉蓉也是打了电话来,意思是想给奶奶买点啥,“我想买一对金耳环……”

    林雨桐就说,“那我买镯子吧。”

    买个金镯子就行。防着小龙家的媳妇也要买金首饰,总不能叫她买镯子,自己买项链吧。镯子比项链肯定是贵很多的。

    结果人家随后就打了电话来,“桐桐,我已经买了金镯子了。”

    人家先挑了贵的买了,那行吧,林雨桐给买了个金链子带着翡翠坠子的项链,这个也行吧。

    要回老家了,都先上这边来。先打扮老太太,里面穿的内衣是大伯娘给买的,脚上穿的事林妈给买的。外面的衣服是藤藤给准备的,拐棍是小姑给买了个根新的。首饰也都是孙辈孝敬的,早早拾掇起来,嗯!这就是一红光满面,体体面面一小老太太。

    大伯娘早几天就回去收拾去了,今儿剩下的人一起回。

    聚到一块了,在路上小龙的媳妇红霞就凑到林雨桐边上,“桐桐,正想着求你件事。”

    嗯!你说!

    “为了孩子上学的。”红霞就指了指她闺女,“我们俩口子都没城里户口,房子也还没买。如今住的还是租的房子……说是农民工子女上学跟城里是一样的,其实还是不一样嘛!早前找了不少学校,交了资料等审核,结果不成!又找了关系,花了七八万了,说是一定能送到区三小,结果到现在了,钱不说退,关键是娃没学上!你看林墨和林砚那个学校能把娃塞进去不能?”

    藤藤就有些不高兴,自己所在的小学,是个城中村小学。学生的主要来源,就是农民工子女。你跟我说我直接给你办了!孩子放在我眼皮子底下,我能不照看吗?说到底,肯定是看不上自家那学校吧!

    小姑瞪了藤藤一眼,不叫她做那副怪样子。人家为了孩子的,想给孩子找个更好的学校,何错之有?

    是!红霞就是那个意思!她想给孩子找个在自己能力范围内,比较好的学校。桐桐家俩孩子都去子弟学校那边上学了,那应该不差。

    差是不差,但肯定也不是太好的学校就是了。不过现在都是按照片区划分的,折腾来折腾去的,干啥呢?没必要嘛!只是一个小学而已。

    但对方提了,也没找藤藤,那就是不到万不得已,不去藤藤那边。到现在了,她都不着急,那肯定是觉得有藤藤那边打底,实在不行,再去藤藤那边。行吧!那还能说啥?

    林雨桐就拿电话打给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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